司翟仍然是以对健康不利的蜷姿窝在他的电脑椅里,那一头浅棕色的短卷发毛茸茸地蹭在耳机和厚睡衣衣领间,从他这个角度看过去,向外扩散的橘色灯光照得司翟的头发透着红又透着金,像极了余晖。
像极了原野生锈。
……就像现在这样。
是子夜将尽之金,是熔炼过火焰的鎏金,是杯底酒液与月辉残影,是坠燃的红枫。
如同被蛊惑了般,易生忍不住伸出了手,轻轻地把自己的手指插进了司翟的头发里。不同于往常的像爱抚小动物那样的摸,而是指尖略微用了点力气的摩挲,剪得干净的指甲抵着温热的头皮,让司翟感觉到有点痒。他毫无所觉地回过头,想问问易生在干什么,结果不小心和易生的目光交汇,他看清了易生的眼睛。
平白无故地,司翟紧张了咽了口口水。他清了清嗓子,试图说点什么来打破现在微妙的气氛,结果被易生略带强硬地扣住了后脑勺直接吻了下来。他维持着半跪又仰头的姿势相当别扭,有种被强迫了的奇妙错觉。更何况现在重心全部都移到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