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为没忘,所以我想结束这个关系。”
“你喜欢他什么。”
“不是那种喜欢。”我说,“我担心自己会真的喜欢。”
“所以其实你还是没有喜欢嘛,吓死老子了。”李流大拍胸口,声音大得我担心他胸骨断裂。
“严胥以前在你这叫过男孩吗?”
“他以前一直在北上广发展,近一两年来这里,他是于总介绍来的,有钱人总扎堆玩。”
似乎对我还不太放心,李流琢磨了一下问我:“你现在想他吗?”
“谁?”
“能是谁,严总啊!”
“不想。”
“跟他做有没有觉得特别爽,和其他客人都不一样的那种。”
我仔细思考,回味了一下昨晚的那几场:“没有太大区别,太大了,比较疼。”
“占有欲呢?不想他和其他人做之类的。”
我继续摇头。
李流哭笑不得:“林羡,你这是寂寞了吧。想处个对象也别找严大款,他要是想好好找个伴就不会叫鸭。”
我不言语,李流继续和我讲他店里的小鸭子与客人间发生的种种,我听着,蹭了他几杯酒,又找他要了回上南区的打车钱,出门左转,搭公交805回去。
严胥出差的前三天,我闷在家里,天天上网查看恋爱类深度好文以及各种心理测试:
测你的感情道路顺利吗?
测你会嫁给穷小子吗?
你的爱情属性是?
你是情场高手吗?
……
我反而没有花太多的时间去思考严胥,甚至我没有想到和他之间的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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