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上了很多次床,但那是第一个吻。
12月28日,早晨8:30,在玄关的鞋柜旁,见证人陈茂森以及大黄。
“我碰上了一个撩骚高手。”我在李流的酒吧里诉苦。
李流刚给手下一个男孩去电话,回过神来:“我军阵地要沦陷了?”
“李哥,不能怪我意志不坚定,是敌方火力太强大。”
李流好久没说话,张着嘴看我,突然拽过我的胳膊,把我扯到一个僻静的角落里:“林羡,你疯了!”
“我好的很。”
“那是严胥,在国内排的上名的年轻企业家!”李流想大吼又不敢大嗓门,“多少男人女人上赶着爬他床他一概不要,不就是因为不想有牵扯,包个小鸭子,玩几个月,给一笔分手费再找新的!你以为他有多干净!”
“他让我去念书……”
“想想秋哥!”李流看上去才像个疯子,“何煜对他不好?何止是读书,两个人去国外把证都领了。最后还不是桥归桥路归路,何公子仕途坦荡,你再看看秋哥呢!到时候你想痴傻一辈子?!”
我盯着自己的酒杯,想不出反驳的话来。
“告诉你吧,林羡,严胥起初来我这要人,亮明了要找个聪明,不粘人,知好歹,分得清界限的。谈恋爱对这种有钱人而言就是业余的消遣,没有你自然还有下一个,我经营的这批男孩算什么,外面多的是大学生出来卖的,有文凭有脸蛋活又不差,不比你强上天了?”
“哥劝你——不,哥求你,不要以身犯险,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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