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让我当个艺术家?”我瞪着眼,“你不如让我去表演形体艺术吧,那比较靠得住。”
他盯着那副画很久,转而看另一幅,一边给我讲了个故事。
以前,曾经有过一个天分极高的孩子,他家境优渥,常常一个人在画室里画画,年龄不大,慕名而来看他画作的人却不少,那些画充满了色彩间激烈的对抗,让人发觉原来孩子的内心也有这样能激起巨大波澜的情感起伏。那时的严胥处在人生的低谷,他无意间逛进这间画室,看到被装裱在墙上的画,那些泼洒的颜料就像一把利剑一样刺进他心里,责问他为什么失败,又唾骂他为何要放弃。
艺术是不分年龄不分国籍不分性别的,他从一个孩子的画里,看到了答案,自然而然地,他爱上了那些画。
“你挂在家里的那两副?”我想起那个血溅三尺白绫的画来。
“没错。”严胥的语气格外温和,他往前走,我跟着他。
“你没找到那个孩子。”
严胥没有回答,他看着另一幅画,接着和我说。
那个孩子后来随母亲去往欧洲生活,可他的艺术天赋好像留在了这里,再也没有声名大噪,严胥当然去找过他,并且也找到了他,他还在画油画,和孩提时代不同的是,他开始画写实油画,严胥却仍旧钟爱那些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抽象画和现代画。
“这就是我考过科目一的奖励?”我闷闷不乐,我并不喜欢这个故事。
“当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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