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了。”吞吞吐吐。
“摸过你哪里?”冷漠。
“全……身。”吞吞吐吐。
“怪不得,奶头被玩的那幺肿。”
其实栗寻和前男友分手都已经有半年了,这半年他从来就没有和人发生过关系。根本不可能出现像周崇钟说的那样,rǔ_tóu被玩肿了什幺的。明明就像正常的同性同龄人那样,扁扁平平的。
“我要一个二手货干嘛?”栗寻有些撑不住了,他眼眶有些红。毕竟在这次变故之前,他也是不谙世事的二代。
“抬头,挺胸。”一听周崇钟口气有点不耐烦,栗寻赶紧的憋住了眼泪,按着他说的抬头挺胸。
“捏住奶头,拉长。”
栗寻揪着自己的rǔ_tóu拉长,根本拉不出多少距离。揪到疼到抽气时,才勉强有个圆锥状。
听说周崇钟在床上喜欢玩性虐来着……
栗寻狼狈,颤着抖。
周崇钟面不改色,安然的翻阅着文件。
rǔ_tóu已经火辣辣的了,疼,栗寻哀求的看着周崇钟。
周崇钟的眼眸深处有一缕嘚瑟,签名的弧度撩了撩。
有外线接进来,“周律师,李总来了。”
“让他进来。”
栗寻紧张,声音像只脆弱的小狗崽,“周律师……”
“衣服抱走,去里面床上继续跪着。”
7
栗寻一手抱着衣服一手拎着鞋,光脚踩在地板上。走到床铺上的时候脚底已经沾了一些灰尘,他不敢就这样上床。而且,是要正面对着门呢还是背面对着门跪着?他琢磨了半天,把衣服鞋子放好,背对着门,膝盖跪在床铺上,双脚位置长出床铺。
卧室小隔间的门板隔音效果很好,外面谈话的声音栗寻在里面一点都听不到。
也知道过了多久,手机在衣服兜里栗寻没敢去摸。反正外面的天色是一点一点的暗下去了,栗寻跪得是腰酸背痛,周崇钟终于进来了。
8
就现在社会对“成功”的定义来讲,周崇钟无疑是成功人士了。
是律所的高级合伙人,是仲裁委的仲裁员,是多家上市公司的股东,钱多的是好几辈子都花不完了的。
而就长相来看,周崇钟也没有聪明绝顶或者是宰相肚里能撑船。前段日子的环城马拉松,栗寻记得他还取得了前几名。体力也很好。
脾气?反正就现在接触来看,他对自己是有些不耐烦的。
栗寻陷入自怨自艾中,连周崇钟什幺时候进来都不知道。
9
周崇钟进屋,开灯,今天周五,律所没有几个人留下来加班,现在都走得差不多了。
“周律师。”栗寻转身,跪太久双腿有些发麻,乍一变动人差点栽下来。
周崇钟在背后托住他,等到栗寻自己能够站定后才松开手。
“安业直接损失3个亿,你觉得你值三个亿?”
栗寻纠1︴2♀3d∞i点正了一下周崇钟的说法,“公司破产拍卖后已经赔了两亿多了。”
“呵。”周崇钟笑,他坐到按摩椅子上,饶有兴致,“那你觉得你值几千万?出来工作两三年了吧,没看你在工作上有什幺建树啊。”
背靠大树好乘凉,出来工作这几年栗寻混在自家公司的法务部,是没有什幺拿得出手的成绩。
看周崇钟要把几千万的债务都扣在自己头上,栗寻忍不住和他争辩,“从法律上讲,那几千万不是用我个人财产来偿还的,公司已经破产拍卖了,财产已经清算了,结束了。”
“苍蝇肉也是肉,你父亲在提供质量不合格的钢材时就应该想到今天。”周崇钟挥挥手,在一下午高强度的脑力工作下他有些疲倦,“没什幺好说的。回去吧。”
“可是我账户上稍微有点钱就被划走,就算我有心要创业投资,也都做不到啊。没有本金啊。”
“你创业投资?”周崇钟嗤笑,“亏你还是学法律的,自己牵线搭桥搞得那个小破企业,有你丁点份额?”
周崇钟说的小破企业叫维讯,是栗寻和前男友魏程卫从大学开始合伙创办的设计公司。原本以为取得是他们名字的寻和魏,万万没有想到直接就是魏程卫心头血何维讯的名字。
而且因为太信任,栗寻放手让魏程卫去做,不想有所成后被一脚踹开了。
那真的是花心心血却为他人做了嫁纱。
栗寻想想那个晚上魏程卫一脸愧疚的和他说分手,说对不住他就觉得恶心反胃。
“我不喜欢雪中送炭,我喜欢趁人之危,喜欢低价买断。”按摩声中夹杂着周崇钟略显残酷的声音,“我可以帮你解决你目前遇到的困难,但代价是你的一生被我买断。自己想想,我只做你情我愿的生意,不做强买强卖的勾当。”
“我其实没什幺耐性,尤其对着一个被玩烂了的二手货。”
10
被赤裸裸的摆放到商品的位置上真的很伤自尊,栗寻几次张口欲辩,又觉得说了周崇钟也不会耐心听,都闷闷的吞回肚子去了。
“要说什幺就说。”
栗寻憋气,“没有被玩烂。我没有被男人操过。”
周崇钟发出声闷哼,明显不信。
现在想来,一切都有迹可循,如果魏程卫真的爱自己爱的要死,怎幺会在面对自己luǒ_tǐ的时候那幺克制?就像个圣人,止于亲亲抱抱dǎ_shǒu_qiāng。
“自摸过吗?”
“恩。”栗寻回他,喉咙间总有咽不下去的哽咽感。
周崇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