筹我回到病房的时候,经理和二人的公事已经谈完了,他们三人随意的聊了些轻松的话题,完全不复曾经办公室中的沉闷气氛。 我明白阿莲她们以前对经理有很大怨怼,不喜他的冰山脸和刻板性格,可是自从那次他帮她们挡酒后,她们也意识到经理只是面冷心热……可能还没到“热”的程度, 但是好歹不是那么冷冰冰。
阿莲和经理聊着公司的八卦,告诉他副总已经好几天没来上班,总裁秘书原本预定的出差行程也打乱了,部门里没了经理的主持,但是没出什么大乱子。
在病房里看看这、看看那,一会儿感叹我们这病房里条件好,一会儿又说让我们注意身体。忽然她在我病床前停下, 盯着我床位贴着的病例签看了半天: “诶大马,你不是说你是五月底生的吗,怎么这上面写的是六月底?”
她不说我都要忘了,当初她们几个女生狂迷星座学说,还嚷嚷着要算我的真命天女是谁,亏她现在还记得我当时说的日期。我挠挠头:“我家里都习惯过阴历,这病例签上写的是阳历。”
气的鼻子都歪了:“大马你个笨蛋,星座这种从西方传过来的东西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