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唯略略放心,又和白津说了几句道别的话。那押解的两人才重新驾上马车,向东而去。
清唯一直站在原地,依依不舍看着马车消失不见,久久也不肯收回目光,不肯离开。
小顺子一直在旁看着,心疼的一抽一抽地,为白津、为清唯、更为他自己。
这边,一直候着的侍卫,看了看天色,才敢走上前道:“大人,时辰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
清唯魂不守舍地收回目光,长长地叹出声音,这才点点头,上了马车。
小顺子也跟着坐了上去。两人在车内,对坐着,一时间竟相对无言。
小顺子看着清唯眼睛红红的,还有些肿,脸上也花花的,就向外面的侍卫要了水,沾湿手帕,伸了手有停下,有些犹豫要不要帮他擦擦清唯大概看出他的意图,也不接过,看着他说:“麻烦顺公公帮我,我也看不见。”
小顺子听懂了,才敢伸手去帮他仔细擦脸。于是,两人距离很近,再加上车上颠簸,小顺子竟无意碰到清唯的唇边,小顺子当场吓得没动,想起之前的事来,脸上又红又白,忙道歉:“大人,奴才该死,求大人饶了奴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