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东生说:“那表是我给他的。”
“呵,这样挺好,这不是正好吗。反正他性`无能,找个男人也对,只要像个女人一样躺下挨操就行了。没什么不和谐,你们兴许能多处两年。”
余东生听她这么说感到愤怒,重重地放下手中的咖啡杯,说:“请你尊重我的爱人。”
邢海按住他的手,低声说:“这没什么的,她说的没错。”
女人又继续对余东生说:“你说尊重,他根本就不值得我尊重。余先生,余东生是吧?我拭目以待,看你能忍多久。哦,当然,这取决于他能装多久。”
余东生压抑着情绪,说:“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像你这样离开他。也不会在分开之后还跑来冷嘲热讽,就见不得对方好过。”
女人站起来,“你就当我是泼妇也好。我不是见不得他好过,我是见不得他又摆出这副嘴脸来骗人。只是忠告,趁现在你们还没撕破脸,及时分手吧,有多远跑多远。”她拿起自己的手提包,微笑着分别向邢海和余东生颔首道别,对邢海说:“真是倒胃口。”便走了。
等女人走出咖啡厅的门,余东生才说:“买卖不成仁义在,至于恨成这样吗?”
邢海说:“是我不好,是我对不起她,她说的都没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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