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椛是从走廊摔到庭院。)
一想到椛的头可能撞到了院子裡的石头,也许根本不是脸受伤,而是更严重的伤——或者已经陷入昏迷,到现在都还没醒来。
种种可能性让岩崎相当紧张。
「总之,我今天一定要见到椛,我现在马上开车去吉原。」
「劳您大驾。但是,就算您亲自到了这儿,我们还是不能让您登楼。」
「鹰村!」
岩崎大声斥责。
「你究竟要让我等到什麽时候?」
「必须请您等到椛的伤好了才能见面。」
「所以我问,那究竟是什麽时候!」
不管怎麽问,鹰村都不改敷衍的态度,电话那头传来冷澹的沉默,岩崎整理了思绪之后再度开口。
「其他客人就算了,我和其他人不同。从椛小时候就开始一直照顾他,也看过他生病时的样子,现在只不过是脸上有点伤,我不会介意这些小事的……」
「您真的不介意吗?即使椛已经和以前不一样也没关係吗?」
「你说什麽?」
岩崎不懂鹰村为什麽这麽说,难道椛的伤势严重到改变了整个外貌?
不安在心中沸腾着,岩崎不发一言。沉默之中只听见电话另一头传来鹰村歎息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