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会看到他在做什么,那只小燕子不会明白,而昏迷中的殷向北也不会知晓。
平静下来之后,韩毅定了定神,他看着殷向北依旧平静的睡颜,嘴角慢慢牵起了一抹苦笑。
平日里都是这个阴阳人强迫自己,谁又想到自己也会有主动去亲近他的一天。
但是对方抱着自己,一声声温柔地唤着自己「娘子」之时,令人厌恶之余,却也是一分难以忘怀的温暖。
最终韩毅迟疑了半晌,手还是轻轻抚上了殷向北的脸。
他本想说些什么,但是想到面前的人什么都不可能听到,最后只好苦涩地笑了笑。
韩毅低下头,将一记深吻印在了殷向北的微暖的唇上。
曾经,他是这个人的娘子,他却不曾这般吻过对方,连心中都不曾怀有爱意。
如今,他已经被这个人休掉,一直抗拒着对方的内心却渐渐生出了一丝情意。
掀开被子,韩毅下床将药橱上的药膏取了过来,他小心地将药膏涂抹在自己的分身上,亦挖了些涂抹进殷向北下体那因为之前的刺激而微微开合的花穴之中。
韩毅并非一个好色之人,然而在这个寒冷寂寞的夜里,他却发自内心地有了一种想与殷向北肌肤相亲的情绪,这样的情绪是他以前从不会有的,而如今,随着他对殷向北的感情一点点加深,这样的爱意竟也是变得这么自然了。
韩毅替两人盖上被,深深吸了口气,扶着分身对准了殷向北那曾羞于见人的密处,缓缓地进入了对方的体内。
「呃……」
一直以来过着禁欲生活的韩毅,似乎又尝到那一夜殷向北强行骑坐在他身上带来的快感。
他禁不住重重地挺了挺身,以便使自己获取更多的快意。
略带淫靡的水渍chōu_chā声从被子下传了出来,韩毅的脸上竟是羞起了一片绯红,他的双手撑在殷向北的头边,看着对方没有丝毫变化的睡颜,内心中的情愫变得更为复杂。
自己有朝一日竟也会做出如此无耻下流之事啊……
虽然殷向北的神智不清,但是他的ròu_tǐ却并非如此,很快,韩毅就发现对方的花穴正在因为刺激而缓缓收缩,直到含住自己的分身不放,乃至慢慢地将自己的分身吞没得更深。
韩毅咬了咬唇,他毕竟是不谙此道,下身受激之后竟是差点就泄了出来,他深吸了一口气,似是不愿这么快结束交欢所带来的乐趣,chōu_chā的动作变得缓慢了许多,只是静静体味着殷向北滚烫的体内紧紧包裹着自己分身的感受。
一声低沉的呻吟之后,韩毅缓缓地趴了下来,俯在了殷向北的胸膛之上。
他的身体稍稍一动,仍能感到高潮之后的余韵是何等令人快慰。
静听着殷向北缓慢的心跳声,韩毅自嘲地拍了拍殷向北的脸,「我这么对你,你都不肯醒来吗?你以前可没这么大度的。」
他凝注着殷向北没有做出任何回应的面容,一直等了很久,久得他都不知道自己很少会流出的泪水不知何时又落了下来。
雪总有融化的日子,回雪村也迎来了它难得的春季。
平日除了照料殷向北之外就无所事事的韩毅,趁着初春冰雪融化,不少浮木从上游冲刷了下来的机会,去河边拖了两根上好的圆木回家,待晒干后便亲自动手给殷向北做了一张木制轮椅。
殷向北已经一个冬季都困在屋子里,人也变得苍白了许多,这样的肤色和自己以前那身古铜色的肌肤实在相差太大。
韩毅总想要是殷向北这么大男子主义的人回头苏醒过来,看到他自己是一副平日他最瞧不起的娘娘腔的皮肤,肯定会大吵大骂地找自己的麻烦。为了省去不必要的麻烦,韩毅觉得自己有理由现在就开始未雨绸缪。
昏睡中的人终究吸收不了什么营养,就算费尽心思用药汤药粥来维持他的身体,可这一次韩毅将殷向北抱出来之后,仍能感到对方比之前又消瘦了不少。
韩毅蹙了蹙眉,面容既而又沉了下来,他专心致志地替殷向北梳理着已经变得很长的头发,替他挽了个松散的发髻,然后推着轮椅将他带到了院子外,那只被他收养的小燕子也一路跟着飞了出来,愉快地嘶鸣着。
和煦的阳光千丝万缕地投射了下来,将两人或坐或立的身影笼罩其中。
欢歌着的小燕子飞来飞去,最后停在了殷向北的肩头,翘着尾巴啁啾个不停。
韩毅这才转过身来替殷向北整理着衣襟,他仔细地帮对方扣好扣子,系上腰带。
然而当他的手摸到对方的腹部时,他竟发现对方的腹部似乎有微微的鼓胀,按理说,他一直以来都是给殷向北喝的稀粥或是汤水,对方不至会吃得小腹胀气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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