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准备抬脚往韩景臣家里走去的时候,自己就被人抱住了,抱着他的人颤抖着,呼吸间带出的气体带动着宁非夏耳边的头发,有些痒痒的,宁非夏从本来突然袭击而身体僵直到后来才软软的依靠在身后的人,心里突然有了种安心感。
“夏,你去哪了。不是说不要乱跑吗?你的伤还没有愈合,一会儿又裂开了怎么办。”韩景臣不顾周围的人的目光一把将宁非夏抱了起来,快速地朝家里走去,脚步急切。
他怎么会知道去买了下晚上要煮的东西回来后宁非夏却不见了,当时心疼着宁非夏的伤又着急着这么晚宁非夏会去哪又惊恐着担心宁非夏或许会不见了。他再一次翻遍了学校找到了所有他认为宁非夏会去的地方,但没有没收获。他想,他幸好回来了,否则宁非夏会不会又再一次逃跑。
他的宁非夏,他的夏天,太会逃了。
把宁非夏丢放在沙发上,轻吻着他所有的地方,时而用力时而温柔,像是在感觉着宁非夏的存在。他真的已经害怕了,后悔了,他担心着所有关于宁非夏的事情,只要想到宁非夏就这么的离开他的世界他会完蛋。
宁非夏面无表情地看着在他身上制造吻痕的韩景臣,对当下这种状况也有一些不解。他能够认为——韩景臣已经离不开他了吗?
被称为爱情的游戏里,谁先动了心,谁先输;谁先丢了心,谁先输;谁拾回了心,谁平局;谁玩到最后,谁胜利。
轻轻啃咬着宁非夏的脖颈,韩景臣红着眼瞪着宁非夏,非常不满地吼着:“夏,不许这么不爱护自己。你还有伤,不单到处乱走还去喝酒!你不心疼你的伤我还心疼。满身的烟酒味,那地方对人的身体不好。你想喝酒也好歹等伤好了我陪你喝啊,你怎么就不知道我会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