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然倒挺好:“我没什么事。反正也没有什么损失。不过,你要想办法处理,不然我这么住着,很没有安全感的!”
还好,当时闻烈就有些犹豫,所以租房的时候,多留了个心眼,是他跟肖然一起出面跟房东签的约,要让南宫辉搬,从手续上来说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肖然还长吁了一口气道:“其实,我一直很讨厌南宫辉。整天把房间关着开空调,我有时候都不舍得用,你说吧,前些天下雨,天气已经够凉了,空调也不舍得关。到时候分担电费,还不是要我出一半?房间抽得一股子烟味,天天拉着两层窗帘,暗无天日的,想去阳台晾衣服都过不去。家里那个乱啊!唉。你知道不,那天我问他在不在家吃饭,想做他的饭的,你知道他怎么回答的?他说他从来不在家里吃的!我的天,真是个有钱的主!”
除了苦笑,闻烈还能做什么?记得也自己也曾因为在外头吃太贵,并且也没有家的感觉,跟南宫辉提到过在家里做饭吃,南宫辉的说法是:“你买的碗太丑,看了没胃口。”男海无边说的对,真是一个垃圾,搞到人神共憎,真也不太容易呢。
现在的关键,就是如何跟南宫辉说分手。闻烈想了想,觉得7月12号晚的动向,可以做为一个分手的借口。
于是,第二天白天,事先问过肖然,得知南宫辉又在家里生蛆,闻烈从心里给自己武装了一下,找上了门。
南宫辉已经起了床,在上网,一见到闻烈就说:“来来来,你会不会做图?替我改一下身份证吧。”
闻烈的第一反应,就是这厮又打算骗谁去了。不过接下来南宫辉说的,还有那么几分真实:“我要去申请要回我的大号。但当初申请号的时候,身份证写了南宫辉,没写张喜顺,你看,能不能替我把名字改成南宫辉?”
闻烈看了看那张身份证的扫描图,摇摇头道:“你那上面有激光防伪,改不起来。”
南宫辉骂了几句,也没问闻烈,埋头一个人上网。
闻烈鼓足了勇气道:“你说你大前天去我们家门口网吧上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