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到游戏中的时候,风之子站在血影的边上,组队聊天里有一连串的话:
“在不在?”
“在忙什么呢?”
“你要走神,也得跑到安全的地方啊,这样很危险,死了都不知道”
“还没回来?唉,我只能陪你等了。”
“喂?”
血影赶紧道:“不好意思,我妈妈找我,所以刚才没来得及跟你打招呼。”
“乖乖女啊!要听妈妈的话!你看下任务完成了没?我估计你是完成了,刚才我足足杀了三十多头号啕蛊,你的任务是多少 ?”
“嗯,完成了,我只要杀三十个就好了,你来之前,我也杀过六个的。那我去交任务了!”
“到我这来,我抱你去!”
于是再一次的,风之子抱着血影桃花,翩然从树梢掠过。
闻烈竟然觉得有些温馨,吓了一跳,问自己:“到底这算不算出轨?”怪不得会有已经成了家的人在网上结婚找老公老婆呢。确实也有它的诱惑性,还是相当的诱惑。
不知不觉已经将近十二点,闻烈交完任务,赶紧下了。以前一般都在十点半到十一点睡觉,想不到,游戏还是很费时间,并且令时间过得飞快。或许再不能这么玩了。
第二天,两人约了一起去吃酸菜鱼。下了班,闻烈一路连蹦带跳奔向龙江公交站,远远的就看到南宫辉站在站台边上的一棵树下,戴一顶黑底上有n多时尚金色纹的棒球帽,黑边眼镜,依然是宽大的篮球恤,不过这次是件蓝色条纹的,下身一条白色红边的七分裤,不穿袜子,然而脚踝边系一条红绳,登一双白色运动鞋,两手插在兜里,笑嘻嘻地看着闻烈跑过去。
象两块磁铁,靠近后那种内在的吸力令两人接近的速度越来越快,然后在快挨上的时候停了下来:“hi!”
“!”
春尘夏初的太阳落山比较晚,明亮的阳光下,两人笑得又傻又甜。
闻烈带着南宫辉去找那家胖胖酸菜鱼,这是传说南京十大特色酸菜鱼之一,汤酸鱼嫩笋鲜椒香,两人去,点一大份,再加个蔬菜,绝对够吃。
路上,闻烈丢给南宫辉一包烟,顺带着,还有一张公交卡:“拿着,在南京五年了,也不晓得搞张公交卡。真不会过日子。还有,你在网吧,也应该搞个会员卡,不然太贵了,不划算。”
南宫辉接过卡,低声笑道:“老婆真好,什么都替我想到了!”
闻烈啐了一口,脸上一热,内心却很觉受用。
吃饭期间,两人讨论的重点就是租□宜。南宫辉的东西少得可怜,所以最好要找一个拎包入住那种的。地点,从凤凰西,龙江,一直到鼓楼,清凉门,汉中门,珠江路,新街口都可以,然而这一带,都算比较热闹的地方,价格估计都下不来。
讨论了一阵,闻烈想了想,还是直接问了:“南宫辉,你要租房,可能马上还要去开掉你的腮腺瘤,那个,钱有没有准备好?”
南宫辉沉默了一会,道:“我妈妈过两天要来,他们会给我留些钱过度的。”
闻烈松了一口气。如果南宫辉没钱,自己要去垫,还真有些小困难。私房钱已经用掉一小半,两人在一起,用钱就是不太觉得。算算这一天,公交卡八十,烟六块五,吃个饭还要五十多,照这样,真的搞不定了。房子早些弄好,那么,至少吃饭和睡觉不用花这么多吧。
吃完饭,两人满足的走了一圈,闻烈看到常去的足疗店,问道:“做过足疗吗?”
南宫辉摇摇头。
“那太好了,我有一张卡,今天带你去感受一下!有一个六号,做得特别好!”
两人进了足疗店,闻烈首先问了六号在不在,得到肯定的答复后,再问有没有别的男性足疗技师,还有一个十八号。
闻烈道:“我每次来,都要六号。一直对女性按摩技师有偏见,觉得她们力气不足,认穴不准,技术不好。所以到哪里,做推拿,做足疗,都要找男的。”
南宫辉有些紧张:“我还从来没有做过呢。不知道会不会怕痒?”
闻烈看着南宫辉,觉得很有意思。坐缆车会恐高,做足疗会怕痒,以后还不知道要经历多少个他的第一次?
不出所料,六号开捏的时候,南宫辉叫得□而惨烈,闻烈笑得直不起腰,一面很□的想起南宫辉床上的另一面,暗想如果用手机录下来,晚上黑灯瞎火的时候放出来,还颇有些□呢。
事实上男人给男人做足疗,本身就有够暧昧,一个男的,捏着另一个男的器官,揉,搓,刮,顶,捏,按,敲,而另一个人发出或长或短或高或低的喘息以及呻吟,到最后主动的一方还总结道:“你的身体比较差,要适当休息,及时睡眠,调养调养,”怎么听怎么觉得就是那么一回事。
闻烈想着南宫辉经常熬夜上网,身体一定不好,就要求六号再给加一个刮痧和拨罐。这个对于过度疲劳的人而言,确实非常有效。六号一面操作,一边惊道:“痧真多,你看,都发青发紫的,这边还有黑色突出,肩膀这边还是锅巴痧!年记轻轻,怎么身体这么差!”
拨完罐后,六号更发现南宫辉的肩膀,颈椎和腰寒气都很重,拨出深紫的印记。闻烈道:“这也不奇怪,他经常熬夜,在网吧又没有办法睡觉,只能随便窝着,腰和颈椎负担肯定重,再加上玩游戏,鼠标手,这肩膀,也一定会过劳的。”
出足疗店,闻烈把那张卡也给了南宫。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