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袒露yīn_bù的yín_dàng姿势他不是没有做过,在被以前那些男人肏干时,他们也经常将他摆成这种利于插入的姿势,自上而下狠狠贯穿他,因为下身抬高的缘故,他只要稍稍抬头便能看到自己红肿大开的阴洞里,黑红丑陋的ròu_gùn进进出出,带出湿黏淫液,或被挤出上一个男人尿在里面的jīng_yè。
花欲燃以为常彦之看到他这副yín_luàn骚浪的模样,会像以前那些男人一样扑上来,用他那大jī_bā捅进自己的ròu_dòng里,不管不顾地chōu_chā捣弄起来。可是常彦之只冷冷看了他片刻,突然转身拾起了地上那条还残留着他yín_shuǐ的蛇鞭。
花欲燃心道不好!还未来得及合上双腿,股间yīn_bù便挨了狠狠一鞭,那一鞭扫到了他的阳根,顿时,那挺立的小玉柱便萎了下去。而湿黏肥厚的大花唇这微微红肿起来。如此敏感之地,怎受得了这样的鞭打。“嗯…好痛啊…不要打…”花欲燃迅速合拢双腿,眼角都痛得渗出了泪水。
“给我老实躺好!我说过,你这赃污了的身子,我没有兴趣。想要好好伺候我,就乖乖把腿张开,我要让你这喜欢被野男人奸的骚逼,永远记住我。”常彦之打得很有分寸,只叫那处红肿却不会破皮。
花欲燃心底简直要恨死了常彦之,还从未有人敢这样凌辱他。但是为了卓清扬,他还是忍痛打开了双腿,侧过脸闭上了双眼。接着第二鞭,第三鞭落下,直痛的花欲燃咬破了双唇,血丝流过唇角下颌。可是随着鞭打,痛麻渐渐过去之后,竟涌上了令人难耐的痒意和快感。只见那原本嫣红湿润的柔嫩yīn_hù被打得高高肿起,像是熟透了的烂桃子,两片小肉瓣间的肉蒂充血挺立,藏在深处的阴洞却收缩着吐出了更多的透明粘液,顺着会阴,菊穴往下流了一屁股。花欲燃口中不禁喃喃道:“呃…嗯…好热…阴穴好热…好痒…嗯…不…”
“被人打了骚逼,还能浪得流这么多骚水。呵呵…果然是叫人搞烂了的婊子!自己用手,把你的骚逼洞掰开!快点!”常彦之见花欲燃明明痛得很,却还是骚浪的流水勾引男人肏他,语气更加鄙夷。
花欲燃被人如此羞辱,却不敢回嘴。他转头看向镜壁,正见花厅里进来一个管家模样的老伯,正与卓清扬寒暄道:“卓大侠久等了,我家主人有些事,稍后便会过来。失礼之处,还请卓大侠见谅。”
“无妨,这里甚是幽静雅致,常兄既然有要紧事处理,我多等一会儿也不打紧。冯管家,我见这面墙壁甚是独特,似是琉璃水晶所制,壁上所绘何画,在下却是不知。可否请管家能未在下讲解一番?” “自然可以,此乃我家主人从西域富商手中所得………………”
再次听到卓清扬低沉有磁性的声音,花欲燃浑身一颤。那熟悉的声音近在耳边,让他恍惚间觉得自己yín_luàn不堪的一面已经暴露在了卓清扬的面前。可是在爱人面前,被其他男人凌辱的羞耻与不安却另他的身体更加敏感。他用嫩白的手指掰开了自己红肿发烫的两瓣阴肉,露出了蠕动着的靡红ròu_dòng。
就在此时,只听得啪的一声,那时蛇鞭正落在了刚刚被打开暴露在外的ròu_dòng口上,这一抽常彦之加重了力道,竟叫那嫩洞微微撕裂,渗出了缕缕血丝。“啊………”花欲燃惨叫出声,刚刚燃起的欲火,被这一抽打的灰飞烟灭,他痛叫着合上大腿,侧身蜷缩起来。
常彦之并无一丝怜悯,他扔掉手中的鞭子。走上前去,蹲在花欲然面前,不顾他的疼痛,一把将他的身子翻正,扯开两条抽搐的大腿,从袖间掏出一方纯白丝帕,垫在那湿滑的臀下,看着从那受伤的ròu_dòng流出的缕缕血丝一点一滴的滴落在丝帕之上。犹如雪上红梅,甚是鲜红夺目。
常彦之将染血丝帕折好收入怀中。看着花欲燃还在滴血的雌穴,以中指轻轻按压,而后将指尖浸染的一抹嫣红,涂在了因疼痛而瞬间苍白的下唇上。 花欲燃 几欲痛昏过去,他仰面无力地躺在虎皮地毯上,大张的双腿微微抽搐颤抖着,泪水浸湿了脸庞。他转头去看镜壁那边的夫君,卓清扬正与冯管家谈笑风生,讨论着镜壁上的画作。他知卓清扬素来喜爱丹青水墨,也曾为搏他一笑,一掷千金购来各种名家真迹。他自是看不出这些劳什子的几幅画有何魅力,但只要卓清扬喜欢的,上天入地他也会为他弄到手。
“清扬…清扬…”花欲燃哽咽难言,嘴唇翕动刚刚吐出这两个字,双脚便被大力折至头顶,撕裂渗血的雌穴被滚烫粗硬的ròu_gùn冲了进来,更多的血液顺着白臀流到身下的白虎皮上。
“啊……”花欲燃只觉自己被再次破身,甚至比第一次更痛,更屈辱。常彦之入了那因鞭打流血而变得更加湿热紧滑的阴洞,他闭上双眼满足的长叹一声,从喉咙中发出怪异的呵呵声 ,狭长眼睛里闪着兴奋的光,他俯下身凑近花欲燃的耳边笑道:“欲奴,你看,卓大侠正在望着你…呵呵…听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