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漠一路急行而去,从努力走到开始拼命跑,他捂着嘴,几乎要呕吐出来。他没想到自己的父亲竟然死得那么惨,十三年前的大火没能焚毁他的身体,他的尸身竟然落入敌人的掌握,被冷冻保存在贮存仓里,孤零零地在黑暗中呆了长达十三年之久,就如同一只实验室里的小白鼠。
胡阿克赛尔将军的话语现在还回荡在他的耳边:“我和你父亲刑汝昌,还有杜谦礼曾经是大学里最好的朋友,所以我到军方任职以后,就向上头推荐,由他们来为军方做异种人研究。开始的时候,一切都进行得十分顺利,但是不知何时起,我们三个人,或者该说,我们两方之间产生了分歧。谦礼和你父亲不知怎么与s国等其他同盟国的人开始过从甚密,我知道了这一切后十分着急,也曾试图找他俩谈过多次,可惜都以失败告终。
我身为为国效命的人,从穿上这件军装起,按理说,就应该彻底放下私情,因为我有我不得不的立场和责任。但是,当上头通知我如果他们两人再有异动,就要剥夺他们研究异种人的权利与人身自由的时候,我还是最后一次想方设法通知了他们。我没想到的是,你父亲他们在得知消息后的反应居然是找来了s国的人,试图政治避难到他国,这件事被军方辗转获知,最终导致了平安夜的两方火拼,在混乱中,谦礼和你父亲都因此身亡,其他人以为政府想要害死他们,于是拼死抵抗,最终才酿成了十三年前的那场惨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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