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特罗从泽莫身上落地,他将声波枪甩给战斗的复仇者们,战场由复仇者弱势拉回了平衡的状态。
泽莫环视四周,有两三个屠杀应该是沾上了药液,躺在地上,黑色的物质在他们的四周蠕动,等待恢复。泽莫向大厦内部走去的同时,本来只在宿主附近蠕动的黑色物质仿佛受到了召唤,他们开始化为黑色的细流向泽莫靠近,泽莫一边走,黑色物质一边从他脚下的地面缓缓漫延上他的身体。
“旺达!准备好!盔甲来了!”托尼大声对正在和屠杀苦战的旺达道,旺达看向窗外,同一时刻皮特罗将和旺达战斗的那只屠杀用声波枪阻住了动作。
旺达伸出手,她向盔甲跑去,而首先到达的黑色手甲风一样的向她冲来,酷炫的……撞到了大厅的大理石柱子上。
噔的清脆一声被淹没在杂乱的枪响和大理石与玻璃的破碎声中。
旺达:……
她继续跑过去。
“这可不是我的错!”托尼.史塔克在公共频道表示,难得他一边给自己的发射器安装泽莫带来的药液一边躲避屠杀的攻击还有功夫为自己辩护。
旺达穿好了盔甲,她接过快银抛给她的药液,接着还没有装上药液,来不及躲闪,她被她身后的屠杀拍到了地上。
“大家小心,这个屠杀是突袭的屠杀中最难缠的。”队长显然是说给泽莫和快银听的,哦,再加上他说完这句话后荡着蛛丝进来的小蜘蛛。
泽莫猛地上前扑倒那个屠杀,以野兽般的方式将拳头朝他的脸部砸去。
作者有话要说: 泽莫:不,皮特罗,我不是那个意思,你误会了。
☆、彼得.库尔布
这只屠杀的头盔似乎在之前的战斗中被打掉了,泽莫的手极重的落在他的脸上,他发出了一声怒吼,那看起来几乎撕心裂肺。
泽莫在最初的时候有一瞬间的愣神,这并非常态,屠杀只会在痛苦和杀戮的时候尖叫而并不是在仅仅被揍了一拳之后。但是他立刻反应过来,没有给屠杀留下攻击的空隙,他带在身上的声波枪抵着屠杀的脑袋——
“声波枪对他没用!”队长大声道。泽莫几乎在他说出这句话的同时被那屠杀以大力用黑色物质化为的触手甩到了十几米外的墙壁上,但是甚至没有一点反应时间都没有,泽莫再次冲到那个屠杀面前,他身上的黑色物质化为利刃朝那屠杀刺去,那屠杀险险的躲开了泽莫的攻击,仅仅是他的作战服被划开了一个口子。
泽莫再次朝他攻击,他把那屠杀重重的按到了墙体上,墙体凹陷,落下碎砖和石灰的粉末。泽莫往后退以避免偷袭,他正要从身上拿出药液。
这只屠杀和泽莫以前见过的不一样,甚至和在场更为高级的屠杀也不一样,当泽莫在他面前时他感觉不到那种对方身上的寄生体对他的渴求,这只有两种解释,要么就是对方是个和他一样的屠杀渴求的绝佳的容器,要么……也许对方就是感染他的那个初级感染体。
这认知让他愣了半秒不到。
他不该愣神的,因为接着那个屠杀拿出了一个金属的小球,那小球不是爆炸装置,爆炸杀不死屠杀。泽莫没法不知道这一点,因为面前的屠杀在下一秒按下了金属小球上的按钮。
他身上最大的弱点就是他的人性,他早该抛掉那些,他早该成为一个彻彻底底的疯子,但是总有什么东西在拴着他,让他不能抛弃这个他作为一个曾经有过家人的人仅存的标志。
是什么?
泽莫来不及想到答案,金属小球发出的超声波摧毁了他的意志,他的大脑因为极度的痛苦而空白。四周所有的复仇者疑惑的看着原本正在攻击他们的屠杀们纷纷变回了原状,他们身上的黑色物质迅速的脱离却没有和以前一样流向泽莫的方向,而是四散开来。泽莫看见面前的屠杀也无比的痛苦,他流状的肌肉缩回了他穿着战斗服的身体,泽莫看见了一张异常年轻的脸。
“我一直在等待着……”那张脸的主人朝泽莫大吼着道,他的脸因为极度的痛感而扭曲,但是他硬生生的挤出了一个更加扭曲的笑容。
“就是为了这一天!”他用尽所有力气就是为了说出这句话,他将按钮按到底部,他疯子般的笑容可怖而又显出奇异而壮烈的悲伤,那是泽莫看见的最后一幕。
这是彼得.库尔布。
泽莫在黑暗降临前想。
这是曾经满腔仇恨的赫尔穆特.泽莫。
——
泽莫醒来的时候天在下雨,他没有听到雨声,他没有感觉到雨点,他甚至没有看见外面的景色,他只是闻到了空气中湿润而腐烂的气味,他知道那是纽约的雨的气味。
“我一醒来天就在下雨。”泽莫说,他不知道谁在听,但是他知道有人听得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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