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酌霄的神态怎么看都不像是准备拒绝,甚至是跃跃欲试。
载镕抿着唇,笑意转淡。
他原本是打算找借口劝说对方不要参加,但杨酌霄的表情让他意识到,对方一定会参加;上辈子并没有这样的变数,当时载焄虽然曾经回国观赛,但从头到尾都坐在太子身侧,更没有什么带名马回国的事情。
现在回想起来,上辈子杨酌霄受伤时,骑的也不是自己养的马,而是一匹由主办单位的提供的马匹,虽然事前曾经熟悉过一段时间,驾驭时的表现也很温顺,但后来却仍发生了那样的意外。
原本载镕认为自己应该能找到办法让对方放弃比赛,但他错了,载焄的出现让他达成目标的难度增加了不只两倍。
况且,现在他与杨酌霄的关系很尴尬,就算试图劝阻对方不要参加比赛,没有名正言顺的身分肯定是做不到的……
「你怎么了。」耳际响起低沉的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