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文旭在外面玩不是一天半天了。最开始的时候是逢场作戏没错,他一个未婚帅气多金的男人就算不找人也不缺自己贴上来的。后来也就发现了野花也有野花的香,情儿总有正宫比不了的好处。贺知书好是好,但床上放不开,总是不能满足蒋文旭那点总想对床伴下狠手可了劲儿去糟蹋的恶劣念头。他舍不得那么对贺知书的,但在外边不管再怎么变本加厉都有人乐意受着。
出轨是会成习惯的,最开始一次两次你会不安惶恐,偷吃之后回家都恨不得把爱人当老佛爷伺候着来掩饰内心的惶恐歉疚。但时间久了这点负担越来越小,直到完全消失。开始时还会想方设法遮掩找借口,也想过有一天贺知书发现了两个人吵一架之后他把自己牢牢拴住了自己理亏也就乖了,但后来蒋文旭发现贺知书对于他在外面的事默无反应不闻不问,心里不知道闷着什么不舒坦,只是在外面玩的更过分了点。
但现在蒋文旭突然又感觉到了最开始的那种紧张,很强烈的直觉让蒋文旭觉得贺知书的态度里掺了很决绝强硬的东西。但矛盾的是,贺知书看上去又像不知不觉的脆弱到像要马上消失。
贺知书不喜欢陌生人来自己的家,所以家务一直他自己料理,今天早上贺知书实在不舒服,昨晚的床单只是扔在了洗衣篓还没洗。蒋文旭看到上面似乎有星星点点的血迹,不禁有些慌神。
蒋文旭知道贺知书怕疼,贺知书并不是脆弱,他只是体制特殊。容易留疤,经不起磕碰。蒋文旭很清楚的记得第一次把贺知书压在身下的时候贺知书疼的一直在颤,但乖的一点的反抗和抗拒都不见,那双又黑又亮的眼睛里似乎有清冽的泉,一圈圈的透着涟漪,贺知书就轻轻喘息着呜咽着说:“蒋哥,你以后要对我好…”。
蒋文旭的心毫无防备的狠狠一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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