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树想着,他好歹也是个男的,不能每次都被亲得晕头转向吧,于是开始绝地反击,用舌头勾住男人的舌头,也想把他吻得气喘吁吁。
男人察觉到他的主动,舌头搅得更大力,嘴唇吻得更深,粗糙的舌头缠住勾引他的的骚舌,两根舌头qíng_sè地纠缠在一起,不断发搅出啧啧的水声。
男人不断变换着角度吻他,徐树费力地回应他,不一会就被吻得浑身发软脑袋发懵,他原本还能,现在已经是双眼迷离,脸颊通红,两只手不自觉地勾上男人的脖颈。
俩人不知道亲了多久,徐树一直懵懵的,连裤子什么时候被脱了都不知道。
等大屁股感受到清凉的微风,徐树才恍然惊醒,当看见男人情欲的目光,猛地将他推开。
“你想在这儿肏我!”徐树怒了,嘴唇还沾着晶莹的唾液。
“是。”男人很直接,当着他的面就拉开了裤拉链,弹出那根吓人的大玩意。
这是他有生以来见过最粗最大的jī_bā,茎身粗壮如易拉罐,硕长像烧火棍,半勃起的大ròu_bàng青筋密布威风凛凛,隔着老远就能闻到一股浓烈的腥膻气味。
徐树脸一阵青一阵白,他惊慌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