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病态的关系持续了一年。刑强腻了,他看腻了老男人被肏时哭泣的丑脸,也受够了他木头似的反应和干哑的哭叫。
于是,刑强不再碰他,甚至不再出现。
可老男人似乎变成了受虐狂,儿子不肏他,他竟然开始惶恐不安痛苦,他哭着去学校求他,求亲儿子肏他,跪在地上像母狗一样求他。
刑强看着下贱卑微的父亲,冷酷地笑了,用大屌满足了这贱货,却意外地发现,老男人变了,变得更yín_dàng更风骚也更下贱,会伸出舌头叫骚,会翘着屁股求肏,会像妓女一样迎合撞击。
刑强找到了新的乐趣,骚浪的母狗似乎比以前的木头更有趣,更带劲。老男人也是竭尽全力地侍候儿子,吃各种春药,用各种性玩具,甚至食用催奶剂,给儿子产乳。
时间回到3p后,老男人在床上躺了三天,他gāng_mén直肠轻微撕裂,里面涂着厚厚的药剂,松松垮垮的gāng_mén流出各种液体。
“嗯~强强~”老男人趴在床上撒娇。
刑强坐在床边给他喂粥,剑眉紧锁,神情冷峻,不知道的还以为在喂毒药。
老男人又吃了一大口,脸颊恢复些红晕,他觉得很幸福,强强把他抱回家后,一直守着他,给他请医生,给他涂药膏,就算涂药膏的时候他在发骚,也克制住没干他,现在更是喂他喝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