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不懂,但不可以装不懂。”
由於夏讯说什麽也不愿回去,又没别的地方可去,欧驿寒只得将带回自己家,一路上他都低著头不说话,他也懒得去劝。
夏讯的感情太过强烈,司启言恐怕是承受不了才提出要分开住,其实心里一定不舍到极点了吧?
那个家夥的想法,他再了解不过,正因为了解,才变得越来越放不下。
刚才在诊所对夏讯说的那番话,何尝不是说给自己听?
不过,他真的不希望看到这样的结局,如果真的不能避免,是继续坚持,还是另寻他法,抑或……
甩了甩头,欧驿寒将脑中冒出的想法甩开,瞥了眼卧房的门,掏出手机来拔了组号码。
“喂,是我。”
电话那头的司启言得知夏讯在他那里,顿时松了口气。
“小讯就麻烦你了。”
“你放心,他在我这里出不了问题。”
欧驿寒沈默了下,司启言感觉到他似乎有话没有说,於是问道:“有事吗?”
“你明天有空吗?”
两人约好见面时间,收了线。
司启言握著话筒,盯著办公桌上的一张照片出神,里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