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无弦回过神:“你想错了,这不是害他,说了我们不会要他命的。经了此事,他必定恨你,如此你二人也能有个了断。这是好事,你也不想他被你拖累吧?”
息神秀很是奇怪,心道,阿师若记得这事,必定知道我是失了神智,至多有些怕我、担心我,为何要恨我?
反反复复想了几遍,也不懂何以对方认定阿师会恨他。
曲无弦以为他被最后一句话打动,道:“你与他待在一道,只会害他,分开对你俩更好。”
息神秀自知晓贪淫是自己本性,已明了这次只是运气好,若有下回,阿师性命难保。摩罗教中或许有线索,值得他去看一看。
他问:“我若走了,你们要如何与阿师说?”
曲无弦见他松口,笑道:“到时我们不与他说,他自己也会知道的。”
息神秀道:“我见识少,你不要骗我。”
曲无弦竟不知他说的真话假话。
息神秀与他越往大沙漠走,身体越有种被束缚的感觉,却也使得他能保持住清醒,几日里未有一次起情欲。
到了摩罗教,他发觉这地方空空荡荡,只剩几个老人和零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