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快感轰炸得快失去意识的纪风鸣觉得自己的灵魂都出壳了,眼前什么也看不到了,扑天盖地的快感渗透到他身体的每一个角落,让他不受控制地想要大声叫喊,喊出他此时此刻最真实的感觉,那就是快乐,无边的快乐。
快乐的事总是让人不会注意到时间的流逝,当他们大汗淋漓地躺在床上开始回味今晚欢愉的过程时,纪风鸣的手机响了,收到一条微信。
他摸过手机一看,是老妈发来的,他在江时初家里已经呆了两个半小时了,所以老妈问他怎么还不回家吃饭。
江时初猜到微信是他妈妈发过来的,便又把他重新搂回怀里说:“能跟你妈说今晚不回去了吗?”
纪风鸣看了看他,笑了:“我又不是以后就不来了。”
“不是,你让我在今天晚上刚刚得到了我心爱的男人的身体的情况下就独守空房,是不是太残忍了?”
“唉……说的这么可怜,那我就答应你吧。”纪风鸣开始给妈妈回微信。
“如果以后你能搬过来就更好了。”江时初用下巴蹭了蹭他的肩窝。
“你也太得寸进尺了。”纪风鸣笑了,然后扔下手机,在他脸上掐了一下:“看你的表现吧,如果总能把我侍候的这么舒服的话,我可以考虑考虑。”
江时初笑了,在他唇上吻了一下说:“那就不用考虑了,我可以拿人格担保,一定会把你侍候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口说无凭,给你一个月的考查期。”
“一个星期吧。”
“一个月。”
“半个月吧。”
“一个月。”
“唉……好吧。”江时初失望地呻.吟道:“一个月就一个月吧。”
陷入热恋中的人再怎么隐藏也是藏不住那种溢于言表的幸福感,在和江时初没有实质上的进展之前,不管谁怎么问,纪风鸣都一口咬定什么事都没有,但有了和江时初那个快乐的夜晚之后,他内心的喜悦就再也藏不住了。
午休吃饭的时候,包年和刘瑞拉着他坐到一个把边靠窗的的位置上,然后轮番对他进行盘问。
“我说鸣儿……”包年意味深长地看着他笑。“你小子最近肯定不对劲,还不招?到底怎么回事?”
“就是啊。”刘瑞接着说:“这整天脸上跟开了花似的,还说没事,谁信啊?”
包年又说:“我前两天还给小温打了个电话,他说很长时间没和你联系了,看样子不是小温,那到底是谁啊?”
“甜蜜蜜的还神密密的,肯定是我们不认识的人。”刘瑞说。“要么就是你师哥,你不想让我们知道。”
“闭上你的鸟嘴!”纪风鸣狠狠地瞪他一眼:“那个贱人就不要再提了行吗?影响食欲。”
刘瑞抓了抓头:“我也不是故意的,这不是着急吗?快说吧,到底是什么人啊?”
“包年见过。”纪风鸣终于说了出来。
“啥?”包年一脸懵逼地看了看纪风鸣,又看了看刘瑞,然后摇了摇头:“我什么也不知道,真的,对天发誓。”
“你当然什么也不知道,就你那粗神经。”纪风鸣白他一眼,然后问道:“还记得那次我请你去吃火锅吗?然后我们看到一个帅哥……”
“什么?”包年一惊一咋地叫起来,发现差点引起围观了,才缩了缩脖子小声问:“你是说那个直男?”
“你哪只眼睛看出他是直男?”纪风鸣怼了他一句。
“不是……”包年委屈地皱了皱眉头,辩解道:“那种情况肯定会让人觉得他是直的啊!”
“什么情况?”刘瑞完全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
“就是和女伴一起来的。”包年解释了一句。
“哦。”刘瑞了然地点了点头说:“那也可能是同事啊、客户啊、亲戚啊……”
“不,是他老婆。”纪风鸣打断他。
包年刚喝进去的一口汤喷了出来,赶紧扯了张纸巾擦了擦嘴问道:“那我说的没错啊,是直的啊!”
“不跟你解释那么多了。”纪风鸣没耐心地敲了敲桌子:“反正就是,他实际上是弯的,刚刚办完离婚手续,现在恢复单身了,然后我们正式交往了。”
“你运气怎么那么好?”包年不无羡慕地说。
纪风鸣得意洋洋地笑了笑:“运气好的还不止这些,他家离我家还很近,我每天下班后都可以去他家呆一个小时。目前来说还不能双宿双飞,不过只要我愿意,随时都能实现。”
“唉……”刘瑞哀伤地叹了口气:“为什么幸运之神总是会照顾你?为什么就不照顾照顾我呢?我都过了五六年单身狗的日子了。”
“你和包年凑合凑合得了。”纪风鸣说,话音一落,包年和刘瑞相互看了对方一眼,然后不约而同地转过头去呕吐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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