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尽情抒发长期以来积攒的压力,场面热烈,难以控制,别说是阻止徐暮远喝酒,组长自己也是喝得不辨南北,若不是旁边的姑娘拦着,一头秀发都要泡进酒里。
徐暮远难得欢畅,自然也是喝了不少。
肴核既尽,杯盘狼藉。三三两两有人离席,徐暮远醉意上来,想着这回要自己回家实在困难,举目四望,在座的已经没有几个清醒的。
徐暮远拿出手机划拉,可屏幕摇摇晃晃怎么也对不上焦,于是凑到组长边上,问:“能不能帮我拨个电话,给钱铎,手机总是在晃,看不清。”
组长已经吐过一轮,稍清醒一点,无语地看了傻里傻气还强自镇定的徐暮远一眼,夺过他的手机。
“好了。去门口等吧,他一会就到。”组长把手机还给徐暮远,徐暮远甚至没听清她讲了什么。
“谢谢你,我先走啦。”
徐暮远扶着墙壁挪到门口,坐在沙发上等了一会,看到迟临小跑着进来,还是下班前那身西装,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有些跑散了。
徐暮远看着他停在自己面前,睁大眼睛仔细分辨了一会,往他身后看,问:“钱铎呢?”
组长恰好出来,徐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