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出声哦…把外头的侍卫们引进来就不好了。」
-------------------------------------------------
兽是…误闯狼穴?
无恶不作 41【h】
「嘘,别出声哦…把外头的侍卫们引进来就不好了。」
一听见这句话,兽不祥的预感随即升起:「墨清,你继续忙吧…我先走了。」
「何必急著走?」墨清声音里的笑意浓烈到令人不寒而栗:「我们可以一起慢慢忙。」
「我不懂国事。」
兽从椅子上起身就想逃,然而一双力道不重、却充满压迫感的手不容分说地就将他按了回来。墨清握著木椅两侧的把手,完全挡掉兽的去路,倾身说道。
「没关系,这件事你不用懂…你只要感受就行了。」
兽实在是想装蒜也装不了了:「墨清,这里是御书房啊!」
就算从里头看不见任何侍卫,但依兽灵敏的听觉能力而言,他从清楚整个御书房根本是处於被层层包围保护的状态!
「御书房──也是房嘛。」墨清笑得很开心。
「兽,我们都做过那麽多次了,你还害羞吗?」
「这不是害不害羞的问题…」兽忍不住困窘了起来:「只是地点…真的很不适合。」
「地点?怎麽会。」
墨清单膝靠上椅座逐渐贴近兽身躯的同时,似黑色丝绢的细滑长发也随之飘落,就如主人的嗓音一般轻柔诱惑,却又令人不敢妄自碰触。
「我觉得很好呢,在这里留下我们的痕迹……」
「怎能在处理国事的地方做这种事!」兽紧张地以双手试图抵挡他的逼近。
「这样无趣的地方就变得充满美好回忆,处理起国事才能更尽心尽力啊。」
墨清低头看著抵住自己胸口的手,才握著兽的右手带著些微斥责语气说道:「你又把手用绷带缠起来了。」
「这样才不会造成别人的困扰…不对,我们现在该谈论的不是这个!」兽猛然想起墨清刚才的歪理。
「照你那样说,那不是连你每天上朝的金銮殿都要去做个一次了!?」
此话一出,墨清顿时像愣住了一般不动也不说话,让看不见他神情的兽也不禁屏住气息。
「怎麽了…?」
「…好主意。」
「啊?」
墨清明显比先前更兴致高昂,手也不安份了起来,「明天我让那些大臣们别来上朝了。」
「墨清!」
兽简直气得快不知道该说什麽了,只是他这一句喝斥却引来了外头护卫的关注。
「皇上,请问发生了什麽事?」
墨清笑看著兽抓紧自己衣领、打算有个风吹草动就随时隐身窜逃的模样,最後才开口向护卫简简单单地说了句没事。
「你看,万一侍卫进来误以为你是刺客该怎麽办?」
兽倏地松开抓住墨清衣领的手,皱著眉低声说道:「哪有刺客被皇帝压在身下的。」
「事情很难说有个一定,总有各种意外啊。」墨清在兽耳际柔语。
「但如果刺客未著衣履地被压住,那就肯定不会被误会了。」
「你就不怕身为皇帝的人格被误会……」兽实在受不了墨清在自己耳边说话,下意识敏感地就往旁边闪著,无奈椅子就这麽一丁点大,再怎麽躲也躲不开墨清的攻势范围。
「不会啊,我只怕你被敬事房的太监抓去问和我做过几次。」墨清忍不住轻笑出声。
「我绝对打死不承认。」那未免也太…太令人无地自容了。
「哦?那我就让你无从辩解。」
墨清戏谑地在兽颈子上轻咬了一口,手随即探入衣襟内任由指尖描绘诱人锁骨的轮廓,最後抚下肩头让肌理匀称的胸膛於黑色深衣的映衬下半露而出。
「等…等等!」兽无暇顾及脖颈传来的酥麻感,边试图将衣服拉回原样就边进行道德劝说。
「怎麽了?」墨清非常不从兽愿地继续将手往腰带的位置探,俐落熟练地一拉一扯就轻松解了下来。而敞开的衣襟任兽再怎麽努力也救不回了。
「你…」兽不禁气恼,「侍卫真进来了怎麽办?」
「打扰朕办事,灭口罗。」
墨清指尖划过兽颈子的弧度旋即低头覆上双唇,和仍不放弃抗争的舌相互推缠勾绵,一手则探至敞开衣下光滑的背部,将兽的身子揽起更贴近自己。
而兽越是抵抗,吻就越深入,墨清另一手也完全没閒著,连脱带扯地将兽白色的亵裤及黑靴一齐除去,交缠之间两人的身体已半斜躺於木椅之上。
「唔…晤…!」
原先悬空的臀部一碰触到微凉的坐椅,兽的身子立即强烈一震。下半身赤裸的事实藉由感官刺激让他彻底了解今日这一劫自己是逃不过的了。
「只做一次…好吗?」兽只能让步了。
只做一次的话,至少他还有力气避开其他人的视线离开御书房。
「尽力而为。」墨清回答得保守,不过笑容里却尽是得逞後的狡诈。
将兽的左脚抬起勾於木把手之上,墨清的攻势变得热切又保持著温柔,处处挑逗著他敏感脆弱的部位。
湿热的舌尖舔弄著胸前柔嫩的茱萸,使其逐渐娇立绽放豔丽的花朵,一个打转却又细啮著成熟的果实,彷佛恨不得亲手摘取下来一般。
这边仍在品嚐味蕾飨宴,墨清修长的手指便迫不及待地抚上兽微颤哆嗦的yù_wàng,让它在手心中膨胀发烫,羞涩吐露出滑腻的浊白。
加重揉摸柱体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