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王望著红色碟子里的澄清,冷笑了下。
「不好能怎麽办?能这样影响我的人偏偏不是自己的下属,想命令他、逼著他不淮出大门一步都不行。」
他承认,现在自己是有点自暴自弃的意味。他不碰酒是因为知道兽不会喜欢他去碰,可他现在宁愿兽回来骂他几句。
「他应该是有事耽搁了。」韦风头一次见初王毫不掩饰地说出内心话,也许他真的醉了吧。
「毕竟您对他很好。」
「我对他很好吗?」初王笑了笑:「那是因为从小他就是那样对我。真心对自己好的人,怎样都不可能忍心去伤害他、看他难过,让我无论做什麽…都怕弄坏他…」
兽,我是个心胸狭隘的人啊。能给你的自由其实微乎其微。
韦风点了点头,主动替初王斟满碟里的酒,陪著他继续在一旁喝著闷酒。
逐渐地弦月落至了西方,一群大男人陆续喝挂倒头就睡,连酒量不错的叶炎也半抱著酒罈有一会没一会地打著盹,另一侧的韦风已经停下了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