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意中瞥见兽颈子上似曾相似的红痕,冷邢的脸色不禁阴沉了下来。
怎麽回事?为什麽连自己的徒弟都是被压在床上的那一个……
兽自然不懂师父在感叹他们师徒俩都是被压倒的命,只觉得气氛似乎变得有些诡谲,冷邢伸手拉高衣领的举动兽当然也不晓得他是想掩饰些什麽。
「小鬼!」
药师看见徒弟来的反应比冷邢激烈了许多,冲出屋子就一把抓起兽就开始兴师问罪。
「你说,你家那个三皇子上次那封信到底是什麽意思!?」
「…什麽信?」
突然被这麽劈头问道,兽完全摸不著头绪。墨清应该不认识他们两人才是啊。
「他竟然叫小冷冷叫得那麽肉麻,连我都叫三个字的啊!他只叫一个字是不是对你师父图谋不轨!?」
药师死命抓住兽的衣领猛摇,一副恨不得把那个假想情敌拆解入肚的模样,只是下一刻就被身旁的冷邢封口了。
冷邢将由白变红的剑锋从药师身体某处抽出後,冷冷地说。
「我还没问你那个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