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摸摸你,这样不行吗?」从那一夜後他就忍著没拉兽上床了,现在只是单纯在凉亭这滋润一下心灵,绝不过份吧!
「那也用不著脱我衣服。」兽非常明确地指出问题所在。
「这样才能摸得彻底啊。」
墨清回得毫不心虚,指尖探入松开的衣衫内感受那手感极佳的肌肤,胸前的遮蔽逐渐被敞开,窜进的冷风让兽颤了下。
「会冷吗?」
注意到兽的反应,墨清很贴心地将整个衣襟拉开,双手抱住底下赤裸的身子,直接用自己不断上升的体温去温暖他。
兽沉默,他不禁又觉得,想要和墨清讲道理的自己是不是错了?
可惜他太晚发觉这一点。
「就摸。」无可奈何的语气。
「好。」
一口答应,墨清低头就吻起兽肌肤上每一处的伤痕,轻轻舔掠。从他知道兽为他和雅妃签了契约,而且还是代表一辈子的死契後,他就晓得兽永远都是属於他的。
那些训练、那些伤,都是为了他而受的,他怎能不心庝、不感到甜蜜?
他不会认为兽只是因为契约才待在自己身边,从小密不可分的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