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说,他不是百毒不侵,只是对毒物的抗性比较好而已,如果过量他一样会中毒。
但墨清还是觉得他很厉害。小时候就存在的崇拜心越是加深,伴随长年朝夕相处衍生的依恋就越强烈,年纪增长後,那种感情更是慢慢转变…
墨清完全没办法把兽定位在某个特定身份上,家人、兄长、朋友、保护与被保护者,甚至是情人,他总找不到一个词能贴切形容自己和兽之间的关系。
但兽对自己而言,是任何存在都无可比拟的重要,这点是无可置疑的。
转身下了床,墨清决定到门外吹吹夜风好让自己冷静点。而他一下床,面对墙壁的兽虽然看不见,但还是习惯性地张开了眼。
其实他一直没睡。
这种气氛他怎麽睡得著?
在紊乱思绪中度过了一段不短的时间,墨清还没回来,兽反而是被一股异样感打断的。
感觉到对方气息逐渐逼近後,兽冷不防自床上翻过身掐住来人的身体,一确认大概位置旋即倏地给了他後颈一记手刀,连呻吟时间都没有就直接打昏。
又是刺客。
兽原本就睡不著的脑袋更是清醒了,索性抓著刺客的衣领走到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