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卿的目光从母猪身上移到夏肖白手上,他空手掰着另外半个茶杯,还掰地十分地均匀,一条小小的瓷片快速地插入了猪肥脖子,它哼了一声,猪蹄子动了一下就不动了,连猪眼睛都没睁开,若不是流了两滴血,恐怕没人知道它已经死了。
后卿瞪大了眼睛,幻想着若是这条小小的瓷片割到他的脖子,他恐怕连哼都没机会。
夏肖白的动作不停,就用一条小瓷片轻轻地在绕着整只母猪滑了几刀,然后把连血都没沾上的瓷片扔了,空手把细细的猪皮剥了出来,就像掀被子一样,整个过程轻松自然,如行云流水。
干完后,他扬起头,汗都没一滴,笑问:“你渴了吗?”
“……”后卿做了二十几年的败家子头一回见到如此威胁,今日真是长见识了。
夏肖白见后卿不动,蹙眉又掰了一个杯子,叹息道:“你肯定未见过人的鲜血吧!我还想着拿头猪吓唬吓唬你,看来你还是得要我动真格,既然如此,我便剥个人皮给你看看吧!虽是血淋淋的,不过也挺好玩的。”
后卿头皮一紧,阻拦了他喊人扛个人过来,讪讪地笑道:“不好玩,不好玩,妾身怕怕,怕怕。”说着灌了一整壶水,心里又把他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遍。
夏肖白越看越觉得后卿可爱极了,可后卿不这么认为,他盯着自己,莫非是水喝得不够多,他还在琢磨着‘剥人皮’戏法?喉咙咽下一口唾液,又使劲地灌了一壶水,把肚子灌得圆圆的。
夏肖白蹙眉,拦住了他的自虐行径:“这么喝法,岂不是要把肚子撑坏了?”
后卿心里暗暗腹叽:真是托了你祖宗十八代的福。
两个小婢女慢慢地踱步进来,偷偷地瞄了几眼夏肖白,眼红心跳地行礼:“奴婢参见王爷。”
夏肖白看都没看她们一眼,吩咐道:“带……”尴尬地看了眼后卿:“如今怎么称呼?”
后卿傲娇地道:“戴娟花,戴绿帽子的戴,婵娟的娟,一朵花的花,你可以叫我像婵娟的花被戴了绿帽子,也可以叫我阿五。”再换了个嗲嗲的声音:“我家夫君就是这么叫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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