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肖白咧嘴一笑:“这人便是你二姐。”
后卿从小到大搬起过无数石头砸过自己的脚,最大最有色彩的一颗便是眼前他评定为老实巴交的那一颗,狠狠地砸到他头顶,把他砸得满头绿。
气愤地看着老实巴交的男人和笑得肆意高兴的男人,呜咽道:“你们太欺负人了。”
夏肖白于心不忍,这对于后卿来说确实是个噩梦,但看到可爱的小丫头把手攀上后卿的大腿时,他一颗于心不忍的心硬得不能再硬了,今日不把她们娘俩送走,明日他们娘俩就把后卿勾走了,牵着他的手,想拉到身边好好地安慰一番,后卿撒泼打滚,坐到地上抱着二丫头,哀嚎大哭:“若是你要送我二姐,我就死给你看。”
夏肖白皱眉,后卿越是反抗,他越是容不下她们娘俩,冷冽的目光看向坐在软轿里的女人,灰溜溜的肤色如同从泥地里捞出来,听说还自愿割肉喂相公,如此情深义重的女人不好威胁,若是逼急了,还会让后卿对他产生怨恨。
眸光一转就放到了二丫头身上,她小小的个子经过了几日的颠簸也知道了何为危险,颤巍巍地缩到爹爹的身后,喊着:“怕怕、怕怕……”
后卿被踩到了尾巴一般死死地盯住他:“你一个摄政王居然吓唬一个小毛孩儿,你要脸吗?”
夏肖白黑着脸,他居然为了个小丫头对他大呼小叫,这丫头必须得送走。
老二心里害怕后卿和闺女出事,得了后卿的话,极少开口的她,喊道:“五妹,不要胡说,都是喜鹊不好,我一定会好好教她的。”顿了顿,又道:“摄政王大人,是民妇不好,民妇刚死了丈夫,自己晦气,不好连累他人,请摄政王大人收回成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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