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嘟起嘴,默了片刻,落下几滴眼泪:“夫人真伟大。”
一侍卫步入大厅,目光先是看向了少卿,见少卿目光一沉,侍卫面相后卿,单膝跪地,恭敬地道:“禀小王爷,夏都宰相府的耿竹公子求见。”
后卿虽不喜耿竹这个兔儿爷不在夏都溜达来北冥干什么,但他欣喜少卿在他落魄后,仍对他如此恭敬,少不得正眼看他一眼,再问道:“你怎么看?”
少卿知道耿竹的目的,疑惑地看了眼小王爷,看来他并不知。因少卿是摄政王的人,无论大事小事都得要站在摄政王这边,立场坚定地开口:“耿竹思慕于小王爷,从夏朝一路追到北冥,心急如他比小王爷早了五日到北冥,日日亲自派人询问,很是痴情。”
少卿看后卿寒毛倒立,打铁趁热:“他如此心意,怕是不达目的不罢休。小王爷何不对他坦诚相见?一则,您是王府继承人,他是宰相公子,两人是万万不可能的;二则,两个男子不清不楚不好解释,耿竹公子这样的花花少年,定是受不了流言蜚语,此事他不敢随意胡来;三则,小王爷把事情说开了,他定是不好再纠缠。”
后卿觉得少卿一番话在情在理,便让侍卫去请那耿竹进来,耿竹如毛头小子般羞红的脸在见到后卿拉开自己平坦的胸脯,掏出一颗红色的大苹果时,蓦然变得煞白煞白,嗓门还透着难以置信:“你……你是……”
后卿心里不屑地想:你个兔儿爷还装?
耿竹受了打击一般退后了两步,步子不稳,险些踉跄跌倒,少卿在一旁麻利地扶起了他,面对这个受了情殇的公子,态度很温和:“不知耿公子有何事找我家小王爷?”
耿竹浑身轻颤了颤,愣了半刻问道:“不知戴娟花可在?”
后卿眼眸都不抬,轻轻地抿了一口茶水:“她背叛了小王爷,我也不知道她去哪儿了。”
耿竹的脸成了猪肝紫,抬着随时会跌落的步子,如同行尸走肉般走着。
白云看他这样子,心里莫名地替他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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