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恭敬地离开后,替他们关好了门,把夏肖白冰冷的视线隔绝在一扇门内。
后卿可不能让一个柔弱的小婢女遭殃,嘟起小嘴拉着他的袖子嗲道:“王……爷……”
夏肖白心里的烦闷消失得无影无踪,柔情款款地道:“夫人。”
后卿忍着自己手臂的鸡皮疙瘩没抖:“你就饶了那个丫头吧!你要是喜欢,我给你写十张,一百张,一千张都成。”
夏肖白忍着心里的激动:“真的?虽然为夫想要让夫人写一千张,不过为夫怕夫人手酸,夫人还是写十张吧!十全十美,和和美美。”
后卿:“……”不过是随口一说,能赖账吗?
后卿打了个哈欠,见某人已经动手磨好了墨,顾不得屁股的伤痛,把头栽到床上,鼻音袅袅:“好困啊”
夏肖白无奈地放下手中的墨锭,熟练地脱下自己的黑色衣衫。
后卿听到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背脊一阵冰寒,在床上闭着眼睛滚了几滚,用柔柔软软的被子把自己裹成了个大粽子。
夏肖白嘴里勾起一个邪魅的微笑,正巧后卿偷偷地睁开眸子看他,这一看,吓得三魂不见了七魄,哆嗦道:“你……怎么不回自己的屋子?”
他理所当然地道:“我的屋子不干净。”
后卿咬牙,把老四那个贱人从头到脚又骂了几十遍,赔笑道:“那您也不用来我屋啊!毕竟我这儿……挺小的……”容不下你这尊大佛!
夏肖白把自己从头到脚脱得剩下个里衣,精壮的身体充满了男人的刚阳味道,让后卿头晕腿软,心里大骂qín_shòu,他已经能想象出来,这个qín_shòu冲过来血气喷张地跑来剥他衣服的那个场景…..
后卿浑身震了震,哭诉道:“你说好不碰我的。”
夏肖白眼里的遗憾一闪而逝:“为夫确实说过,可没说过不与夫人同睡一张床。”
后卿被堵了一堵,同是男人,qín_shòu的花花肠子他是再清楚不过了,脑子转了几转,也想不到解决的办法,唯有在身体的被子又裹了一裹,祈求能多活一刻钟。
夏肖白眼里都是笑意,精壮的身体朝后卿走近一步,后卿就如同一只小鹿往床榻里缩了一缩。
夏肖白坐到床沿,拍拍身边的空位子:“夫人过来,为夫给你上药。”
后卿又往后缩了缩,直至不能再缩了,干笑道:“我的伤全好了,不用上药,哈哈。”又拍了下没受伤的另一半屁股:“你瞧瞧,呵呵,真没事儿。”
夏肖白瞳孔收缩了几分,对后卿却有永远用不完的好脾气:“快过来,为夫又不会吃了你。”
后卿默默扶额,心道:老子不怕被你吃,老子怕被你砍。故意绕着穿着里衣的qín_shòu,绕道床沿下了床,一双脚一着地,正想跑。
夏肖白不缓不慢的话语传来:“夫人觉得你跑得能有本王快吗?”
后卿视死如归地转身,咬着手指,差点就哭了出来。
夏肖白张开手,命令道:“过来。”
这还是第一次夏肖白用命令的口吻同后卿说话,后卿浑身抖了抖,过去了是死,不过去了还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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