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杜处长感觉哪里不适?”
“心里。”
“心脏问题吗?”
“不。”杜旅宁尖锐地说:“我怀疑你在这里惺惺作态!”
夏跃春只是微笑。
“三周之前,的某一天下午,你倒底去了哪里,这一直是我的一块心病。”杜旅宁开门见山的说。
“三周之前?”夏跃春嘿嘿的笑了一声:“杜处长,你也知道,鄙人刚刚被人绑架过,身上的伤也没好利索,很多事情可能都会混乱,别说三周之前……三天之前我自己躺在病床上都想不起那些绑架我的人长的一张什么样的脸。”
“你是想糊弄我?”
夏跃春耸了耸肩:“那是杜处长的话着实让我听不明白。”
杜旅宁从衣服里侧口袋里掏出一张纸,再将一张照片摊在夏跃春面前:“那我就让夏院长你自己看明白!”
夏跃春皱眉看了一下,那张纸片是从报纸上剪下来的,可能是国党内部的报纸,所以杜旅宁只剪了相关的方面,上面写着在思南公馆虏获共产地下组织成员的事情,而那张照片上拍下的是一辆汽车的车牌号码,夏跃春看的清楚,那正是他自己的车。
刘阿四站在后面,一动不动,端正的像一根石柱。
杜旅宁好整以暇的看着夏跃春,仿佛要从他的脸上看出什么端倪来。
而夏跃春只是不动声色的将照片扔回去,他抬起脸,连呼吸的频率都没有改变。
“如果是这天的话,我是去出诊的。”
“出诊?”杜旅宁不以为意:“那个病人是谁,什么病症?”
“我有权保守病人的隐私。”
“你说谎。”
“如果杜处长认为这不是真的,那大可将鄙人再抓回去审问一顿。”
杜旅宁冷笑起来:“那么紧张的剖白自己?我有说过要审讯么?你心虚,根本没有病人吧,难道病人在思南公馆?”
“您看见我在思南公馆里坐诊?”夏跃春不以为意的呵呵一笑:“车停在那里而已,又能说明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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