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很快,他便想着,晏适容就在他跟前,往后,也只能被他喂了。
薛措唇边噙着一抹笑,若隐若现。
晏适容似小猫般哼了一声。待他漱完了口,又咽完了茶,被薛措一连喂了两颗荔枝肉,那蜜饯罐子便被他收走了。
晏适容不满地瞪了他一眼。
薛措道:“上火,不宜多吃。”
口中还有些苦涩,晏适容哼了一声,浅红的袖子一甩,屁|股已是离了凳:“你怎么管这么宽?”
薛措捧着罐子,问他:“那你呢?愿不愿意我管你这么宽?”
愿意的。晏适容想。
可他却没说出,将薛措推出老远,“睡你的觉去吧。爷可不是谁都能管得了的。”
我偏偏要管你。薛措想。
后来他每日即便是再忙也总有一两个时辰是留在王爷府的。
虽然说两府一墙相隔,可这么多年来两边从没正儿八经地来往过。不为别的,单说晏适容三天两头因为狎妓被隔壁府上的主人绑去红莲司,府人也没有脸去同隔壁攀交情。
此一时彼一时,现下薛措每日往王爷府跑得比自己家还勤快,两府亲如一家。
不说别的,单说孙师傅和文娘日日切磋厨艺,便已是快成了一段佳话。
孙师傅无妻,文娘丧夫,你吃了我的春风酥惊为天人,我尝了你的秋花糕叹为观止。两家管灶房的甜蜜恩爱,这就直接决定了两府的伙食更上一层楼,肚子上的膘都日益丰满。
眼见着两府日益“贵重”,可唯独薛措清减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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