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不是前天才跟少爷通过电话么?”
“哦。”沈玉池想起来,前天的确跟启俊说了几句。催促他快些来省城,他总是推说事情很忙。现在的沈家不知道还有多少事情可忙,总觉得他是有意推脱。兴许这些年,这病怏怏的父亲和花钱如流水的母亲让他压力过甚了……
但是,如果他不喜欢被父母束缚,早年本是可以去外地念书的。沈玉池摇摇头,启俊不是这样的孩子,也许真是被别的事缠住了。自己多年不问家事了,一直任由他去四处奔波。家里到底有多少锁碎的事情,自己不经手了恐怕是真的都忘了。他咳嗽着,叹了一声。想起先前把自己吓醒的那个梦,又出了一身冷汗。走到壁炉前拿着木柴往里头扔了两根,炉火毕毕剥剥的烧得极旺盛,他还是觉得不知道是哪儿有股寒气搅得背心总是凉凉的。隐约觉得在炉火中还能看到梦里那血淋淋的启俊和天赐……
沈玉池吸了口凉气低声喃喃道,“桂月,你若在天有灵,让他们的将来都能好好的,都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