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走不送。”丝绸男有恃无恐。
苏迹还要张口,苏白却把两个人拉到一边,摇头让他不要再争辩,争不过。
苏迹低下头,狠狠的攥紧拳头,他想说不就是个盐,哪里都是,有什么好牛逼!他知道盐怎么晒,更知道哪里有盐!
可是,现在做什么都来不及,他们马上就需要盐,迫在眉睫,等不得他去找盐湖盐井,有什么委屈都得受着。
一向以来他都当自己是未来人,虽然没想着高人一等,却也自我感觉良好。他能打猎,能烧陶,还有很多东西可以掏出来,绝对能让家人过上好日子,然后找一个喜欢的人,乐活一生。他以为凭他的本事完全可以逍遥自在,可没想到为一点儿小小的食盐,他就不得不退步,好像被人狠狠一巴掌打在脸上,无力还击。
他觉得脸烧得慌,也许没有人知道他在难过什么,他没有办法跟谁去说,就是憋屈。明明自己能办的事非得受别人摆布,简直窝囊。
他从来没有如此深刻的体会到,挨欺负的难堪与屈辱,一点儿盐就想压着他抬不起头,以后会不会因为别的武器,食物一步步退后,那么退无可退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