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也总算明白为什么凌寒柏表现得那么厌恶展鸿宇,却仍会让对方躺在将军的大床上,或许凌寒柏要的就是让展鸿宇饱受信息素的折磨。
监护者们无权置喙主人的一举一动,只不过却在心里默默地认定了凌寒柏是个变态。
夜色掩映之下,凌寒柏的座驾离开了上将府。
他回头看了眼别墅东侧最高层依旧亮着灯的卧房,相信不管有没有灯,对于展鸿宇来说,眼前也只是一片晦暗吧。
“哼。”凌寒柏不经意地冷笑了一声,他随手打开了视频通讯器,连通了自己的副官于印的信号。
“将军阁下,您有什么吩咐吗?”以3d投影形象出现在凌寒柏面前的是一名不苟言笑的年轻男子,他以上校身份担任了凌寒柏副官。
“马上召集各州特别镇反行动组的组长来军部三号会议室,我有总督大人的命令要传达。”
虽然十年前的平权运动被方其正总督以雷霆一般迅猛的手段镇压了下去,可是这十年以来,平权党一直在明里暗里继续对抗总督府。
那些革命失败之后逃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