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不管怎么说,他都是我的伴侣。程振死了快两个月了,他的标记应该已经消失了,这样的话,一个没有被标记的o的处境可是十分危险的。他很容易情动,也很容易被别的的信息素所吸引。介于这一点,我希望能为他戴上贞操装置,前面和后面都要锁上。带自己的伴侣参加宴会是军部的传统,我可不希望到时候自己的伴侣骚得像条公狗似的,给我丢人。”凌寒柏说这些话的时候,又想到了当年在宴会上看到展鸿宇的情形。
那时候对方还是程振的伴侣,出身高贵、相貌英俊、能力出众,宴会上许多军部高层都会想要和他搭讪,不管是出自单纯的好奇,还是别有心思。
上将的伴侣,身份也跟着变得尊贵,即便在那个时候,被强制保护法所限制的o们已经失去了实际上的社会地位。
衣香鬓影,觥筹交错的宴会上,凌寒柏总会看到展鸿宇总被那些权贵们围着,受他们的恭维,被他们赞美;对方则总是表现出一副风度翩翩的样子,态度温和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