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想着,江瑜把自己逗笑了,他沉浸在写信中,几乎忘记了自己九死一生,前途渺茫的处境。
落笔处,首先要确定年份,就算是已经确定了清朝,但这时候的清朝太飘摇不定了,几乎每一年都是翻天覆地的变化。
最能确定年份的,就是广州叛军,总督锡良,日俄侵满。
江瑜是文科考司法,历史成绩向来很好,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他看的多是司法书,你问他日俄侵满是哪一年,就像问一个卖水果的,十年前的苹果多少钱一样,就算他卖了一辈子水果,他也记不住这个梗。
他在政法院的同学,确实有那种惊才绝艳,过目不忘,看一眼能记半年的选手。可惜,江瑜太普通了。他不吃不喝拼死拼活才能考进北京政法,自然跟清华北大中科院哭着求着要抢的天才们不一样。
“对了,桌子里好像有民国的历史书。”
虽说一提大清,就得说民国,可事实上,大清跟民国的习俗是翻天覆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