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插着口袋坐在桌子一角。钟鱼一直好奇,为什么他明明是个警察却从头到脚总流露出一股痞气。
钟鱼老老实实的坐在凳子上,说:我事后不放心,想知道大师是否进行顺利,就忍不住跑回去看看,没想到遇到大师的弟子,他好像鬼上身一样发疯要咬我,后来我朋友赶到,把他打昏才救了我。
李组长拿笔一指另外办公室的正在被询问的建国,确认:是他吗?
钟鱼点头。
他问:你们什么关系?
钟鱼答:现在是同事,以前是同学。
隔壁的建国此时正一脸茫然地表情地接受询问。时不时地往钟鱼这边看上几眼。两个人中间隔着透明的玻璃听不出对方都在问答什么。
李组长口中吐着烟雾,问:那个昏倒的小和尚,是被康桥上身了吗?
钟鱼眼睛一闪,转而说:我不知道.我去的时候他已经发疯。
李组长呵呵一笑:钟先生,你口中说的任何事情,我最多相信20,我知道,你有很多事情在隐瞒。
钟鱼一笑:怎么会?我做为良好市民,知道的我都会说。
组长听他这么说,嘴角一扬。
其实,我把你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