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再找不到王爷,先治病吧。”
“我要眼一闭活不过来怎么办?再等等。”大冷天的,戾南城还悠哉悠哉打着把扇。
“唉……”
叹息被咳声掩盖。
好半晌车内又传出话语,
“到死还找不到他们,就一把火把我烧了,接着找,死后也得见他一见。”
箭头沾有剧毒,为压制毒性入侵心脉,晚到巫冥山半月,老王爷已经被哑巴接走,音信全无。
又两年秋,马车行到山穷水尽处。
闻听面海的村落名为无溪的小村,三年前一年轻人带一老人定居,一年前又来了个小伙。
仅用两年平定西陲并拓僵五百里的林将军正当鼎盛时期毅然辞官归隐,这消息举国皆知。
“主子,到了。”
依着村民指引,马车停在大樟树下,再走百来步,就是新起的庭院。
“在这等。”
戾南城下了马车,那原本合身的衣袍足足大了一圈,秋风冷冽如刀,肆意灌扯襟袖。
院子里种满了花草,矮墙上蜿蜒缠绕着紫藤的枯干。
“城儿快看,墨菊开花了。”
他爹的声音。
“真好看,爹,明年我再找些花种,咱让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