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被卸了手脚、无法移动的人在地上不断蠕动着,面上竟也没有一丝痛色,他们仿佛是天生被人截断了面部神经一般,永远都是一个表情。
徐安歌对这种人已经不陌生了,他淡淡瞧了这两人一眼,想到还在他怀中的那封杜老爷亲手写下的遗书,不咸不淡地对钱一串说:“你可真是杜老爷的好兄弟啊。”
钱一串冷笑一声,没有回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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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厢,笨嘴拙舌的传信人正艰难地做着他并没有学过的事。
“他的眼睛大概是这样大的。”
“……像你手指头这么大?”
传信人看过自己的手指头,最后选择了伸出大拇指:“是这个指头。”
林柒年的下属阿宝沉默地看了那大拇指两秒,最后还是下笔了。
“鼻子有这么长。”传信人这回伸出了小拇指,然后又将两个食指并在一起,“这么宽。”
阿宝不说话,看了两眼,下笔接着画。
“他的嘴巴……”
“还有……”
一段漫长的比划之后,阿宝终于将画像完成了,交到已经眯了一觉醒来的林柒年手上。
“堂主,画。”
他点点头,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