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迟钝的大脑想了想,才反应过来,是小区楼房坍塌事故的受害人,彻底清醒了。
“那你打算怎么办?”
“能怎么办,底下人的事儿,处理不好就换一批人处理。”
“到底是两条人命。”
“是两条人命,不过这年月儿,人命算什么,”张晨如此说着,却从烟盒里抽出了一根烟,点燃了塞在嘴里,“对不住了,要让你吸吸我的二手烟。”
烟雾从他那里飘到了我的鼻尖,或许是这个话题太过沉重,久违的,我也有了烟瘾,就干脆夹走了他吸了半根的烟,自己吸了起来。
他歪过头看我,像开玩笑似的问:“你抽了我的烟,能不能安慰我两句?”
“你说过的,那不是你的错,”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说这些违心的话,偏偏倒说的颇为自然,“人各有命,心里难过,就多赔些钱。”
“也是,钱这东西,要多少有多少。”
我抽完了这根烟,讲烟头捻灭在烟灰缸里,张晨顺手把我的被拉在了他的身上,大半个身子挤了进来,他说:“抱着我睡吧。”
我翻身压到了他的身上,捋了捋他额头的碎发:“插着你睡。”
一夜缠绵无梦,第二日着实起不来了,就给领导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