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理他,系好了自己的安全带,车子启动的速度很快,几乎是让人惊愕的。我缓了缓身,下意识去看张晨,他面色如常,仿佛困扰他多年的毛病,已经不见踪影似的。
他的手指敲了一下方向盘,车子被他驾驭得十分顺帖,他说:“我不会再做噩梦,手搭在方向盘上也不会再想起那一任男友了。”
“那挺好的,恭喜你。”
“张晨,我现在一开车就会想起你。”
“想我做什么?”
“想你在驾驶座上开车,我在后车座上睁开眼睛,就能看到你的背影了。”
张晨的情话真好听,我也差一点就被感动到了。
车子行驶了数十分钟,在一幢别墅前停了下来,有保安过来开车门,我们下了车。我本能地估算了一下这幢别墅的市值,大约有我二十年税前工资那么多,张晨拍了拍我的肩膀,特自然地说:“这房子给你了。”
“你这是行贿,我名下不能有巨额不明财产,”我回了他这一句,又觉得语气太过生硬,话锋转了转,“我们可以一起住。”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张晨的头压在我肩膀上,笑个不停。
“你笑什么?”我有点尴尬,又有点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