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了这个消息的我,直接将办公桌上的文件全都砸到了地面上。
我有理由相信,这又是一个局,他知道他无法挽留我,索性自己离开,不告而别,吝啬于留给我一个背影。
秘书问我要不要派人去找张晨,我拒绝了她的提议,冷淡地说:“他同我没什么关系了,我们已经离婚了。”
随着张晨刑满到期,媒体也在若有若无地试探,我将离婚的文件予以公开,宣告将继续带领集团走向新的巅峰,而张晨,与我的集团再无关系。
我开始尝试接受商业联姻,同或年轻或成熟的女人用餐约会,我们都对彼此的经历有大体的认知,但为了寻求更大的利益,可以适当地进行接触,但我可能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每一次止步在牵手,就不再有yù_wàng继续下去。
生活助理也开始为我安排适当的消遣,但我不爱好赌博,也不爱好美人,反倒是更加沉迷锻炼身体,偶尔打个高尔夫球,再钓个鱼。
日子一天又一天地过,又到了年终汇报的时候,我才意识到,大半年的时光就这么过去了,而我竟然一次也没有想起张晨。
那些原以为会在生命中十分重要的人,真正消失的时候,并没有那么撕心裂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