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传来的消息?”
“切了内线电话,联系了里面的辅助人员。”
“不要打扰医生急救,该缴清的费用尽快缴清。”
“你要看一下伤情报告么……”
“不必,”我的表情大概不太好,助理有些害怕地退了一步,“我不想知道他是怎么自杀的。”
三十分钟后,我在医院的小会议室里打开了笔记本,开始有条不紊地应对各方的麻烦,公司的董事倒是给予了一定的理解,他们只需要我的表态——我的工作状态不会因为张晨的病情产生影响,会一直驾驭着集团前行。或者直白点说,大部分公司内部员工,关心的只是个人的利益和公司利益能否得到保证,张晨作为前任领导,他生或者死,并没有多少人会真正在意。
我将国外行程的结果对董事会进行了初步的报备,并通过财经媒体透露了相关消息,各项工作稳定向前推了推,波动的股价最终呈现了略微上扬的趋势,没有到跌停的地步。
等忙完了这些,四个小时已经过去了,张晨还是没有从急救室里出来,但从医生和护士传递来的消息看,情况基本稳定住了,正在做收尾工作,很快就能转移到icu。
我捏了捏眉心,转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