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被人撑开,作恶的人还不依不饶,唳风有些酒醉,平时的隐忍都被他抛诸脑后,非要抵着江鹤衣的头,说道,“衣衣,唤我一声。”江鹤衣只感到唳风在他身体里的动静,一寸寸的埋到最里面,又被唳风拔出来,又全部没进去,没有都顶到江鹤衣最要命的地方,听不到江鹤衣的回答,唳风又喊了一声,“衣衣。”
江鹤衣吼中梗塞,眼泪簌簌的往下流,双腿都受不住的在打颤,身体因重力往下坠,死死的坐在了唳风的孽根上,身体里的人还没放过他,又唤了一声,“衣衣,我是谁。”
被没完没了的进入,江鹤衣早就溃不成军,双目睁大,想要躲开这无边的进攻,可是终究只能靠在树上,低头看着孽根在自己身体里进出,神情都有些恍惚,“唳风…唐唳风。”
这好像不是唳风要的答案,把人颠了颠,又是一阵凶猛的抽送,呼吸炽热,喘着粗气,又问道,“衣衣我是谁。”粗大的孽根还在拼命摩擦着里面的嫩肉,江鹤衣的注意力全在下身,根本没办法去思考唳风的问题,哭的不想样子,“呜…不要了…呜呜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