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唳风眼中的神色沉稳又笃定,“父亲虽然从未提过要我为唐家沉冤得雪,一直以来都希望我能平安一生,但是他还是教我练文习武,他不说是不想我一直背负着家族的重担,怕我因为唐家的是事情丧命,但又希望我能有朝一日重振唐家。”唳风顿了顿,“可现在有衣衣了,我做什么事都要好好想想。”江鹤衣突然推门而入,“你去哪我就去哪,打仗我也跟你去。”
江鹤衣是倒回来拿银针的,听到唳风他们在屋内讲话,忍不住多听了一会,等到唳风说他做什么都要想想江鹤衣的时候,江鹤衣实在是忍不住了,直接就推门进去了,急吼吼的找到了银针,又要急着出去,”病人还等着我了,我等会就回来。”留三人在屋内面面相觑,倒是萧轻弃先反应过来,“这下唳风是不是重新回答刚刚到话了。”
江鹤衣要和唳风一起跟着哥哥嫂嫂北上了,临走之前,唳风和江鹤衣又去了趟山洞,和爹娘做了道别,“孩儿一定不负父亲所托,定要还唐家一个清白。”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