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打开他拿药的手,“知道就快点进去,我这边不需要你帮忙,去去去,别到时候把命给拖没了。”
“不是诚心求诊,能等这么久,想必也不是什么急病,还这般以势压人,慢一点又何妨?”江大夫虽然这么说,还是在薛老板的提醒下起身走了。走之前不忘叮嘱余五岁,要他在原地等着。
薛老板这间医馆是民居改成的,面积不大,他把客人安排在最好的厢房,江无言走近,发现门口有两位气势不凡的男性在站岗。
他站着旁边思付片刻,大概猜出两人身份,才不紧不慢的上前搭话。
江神医有辨识度,两人没做多想就放了行,江无言没着急进去,而是站在门口略微打量室内:里头有且只有一个人,看身型是男人,掩藏在房内的纱幔后,似乎在喝茶,见门开了,还非常有礼的说了些客气话,叫他坐下来谈。
对方既然是求诊,想必一时半会不会拿自己怎样,江无言如他所愿在屋中坐下,两人走程客套闲聊片刻,由男人开始,切入正题。
他如实说,“江先生,实不相瞒,我有一朋友中了五呋喃之毒,四处寻医,都找不到解法,在下此次前来,便是为了他。”